这也是一首十四行诗,用的也是亚历山大格。此格律的解释见对奥皮茨诗的导读。此诗是格氏的名作。诗的标题取自圣经旧约中的Prediger Salomo, das l.Kapitel, Vers 2:Es ist alles ganz el-tel。第1行重复标题的内容,并明确指出:“在人间”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,暗示幸福在彼岸。同时两次使用“你看”以突出这一思想。
三十年的战乱使信仰上帝的德国人更相信彼岸。接下来从第2行到第9行都是诗人列举的正反实例,以证明尘世只有苦难。其中第1节的对比较为平和;第2节则把正反对比强烈地向前推进。其中的pochen,trotzen:auf etw.pochen(意为:引以为荣,可以夸耀)。
全句意为:今天引以为荣的,明天将是灰烬和白骨。第10行中的 das Spiel der Zeit, der leichte Mensch: der Mensch ist das Spielder Zeitlichkeit.全句意为:受时间摆布的人能永存吗?此行诗是一个不带疑问词的问句,因此吟诵时句尾是升调,之后停顿。所以此行诗比较突出。人们耳中回旋着人生苦短的问题,而面前呈现着前边描绘的惨淡画面。
最后4行则寻求对前面问题的答案。其中第11、14行的韵脚是相同的双音节,它们把这4行组成一组。第11行用感叹词开头,预示下文中的诉怨:人间所有被视为珍贵的事物,全都是无意义的,都是过眼云烟。但这不是答案,而是上文的总结。答案是最后…行:现在还没人想思考什么是永恒。句中的关键词是那个情态助动词“想”。它把全诗的意境推到一个新的高度。它的潜台词是:人是能够思考永恒的,只是现在没“想”去思考。诗人在深层含义上预示:人能掌握命运,问题是,现在没人想这样去做。那么将来呢?诗人的答案该是肯定的。
全诗中13行悲叹人的命运,没超出巴罗克风格,惟独最后一行写出了新意,使全诗升华:希望不在彼岸,而在人的自身。用十四行诗写世界观方面的题目,格氏首开先河。此诗可视为巴罗克诗歌的顶峰之作。(参见:Erich Trunz.in: Wiese I.S.145 - 151)